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 很巧,几个大男人在大门口碰了个正着,正好一起进来。
“还痛不痛?”陆薄言突然问。 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,她趴到盥洗台上,手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。
苏简安“呃”了声:“陆薄言,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有点腹黑啊……” “就是。”旁边一堆人附和,“今天晚上小夕只能跟我们秦少打情骂俏!”
就这样,苏简安被留在了山上,和一个女死者呆在一起。 “我现在住院呢,”苏简安迟疑的说,“医院不会同意我擅自出去的。”
两秒后,她朝着陆薄言晃了晃手机,脸上的笑容似真似假:“韩、若、曦。” 苏简安一向奉行软的不行就来硬的,见陆薄言还是不为所动,威胁他:“你不想生孩子了是不是?”